世界向我们呈现的格局越来越广阔,而“内卷”“躺平”等关键词却在中国社会流行,仿佛人们在极度焦虑不适的过程中,志向日渐渺小,小到只想立于方寸之地;脑容量越来越大,视野越发狭窄,窄到除了个人得失,情感纠结,便再也容不下其他。
然而,人类历史的前行,社会的进步,经济的发展,科技的进步,归根结底是由人的生命和能量在推动的,这些进步又向人类投射出新的光芒。史蒂芬·平克在《当下的启蒙》中说:“问题是可以解决的,乐观主义的文明是开放的,它不害怕创新,它的体系不断改善。”
而这种乐观主义的文明,需要一大批前赴后继的“可能主义者”。
什么是“可能主义者”?
心理学上有四大定律:期望定律、重复定律、惯性定律和显性定律。这些定律的唯一内涵和根本宗旨就是,要相信你自己一定行,给自己积极的心理暗示,也就是做自己的“可能主义者”。
“可能主义者”,是励志作家诺曼·文森特·皮尔提出的一个概念。他说:“要成为可能主义者,无论你的人生看起来有多么黑暗,请拉高你的视野,看看有什么样的可能性。”
当然,我们把“可能”称为一种主义,并不代表这是一种空论。
“可能”二字拆开就是:如要可以,必有能力。在很长一段历史时期,人们认为应该依照上一辈的样子过日子,孔子曰“复周礼”,说的就是回归周公《礼记》的要求。而近现代的人们则认为,比前一代人生活得更好是天经地义的事——这一念之差,成了工业社会有别于之前其他类型社会的一个重要标志,德国发展经济学家赫希曼将此称为“可能主义”。
作为一名犹太人,赫希曼在反法西斯战争中有诸多传奇,但他的思想比其经历更为引人入胜。他善于在遍地悲观中呼吁乐观,在迷茫和错位间激励获取想象力。他认为,人类历史最精彩之处无不证实着“可能主义”——“人永远有以行动改变现实的可能,有从不可能中发现、选择、创造出可能的能力。”
对于心存高远者而言,不断寻找爬升的阶梯,去触碰心爱之物,这才是他们的宿命。
基于此,我对“可能主义”有如下四点理解:
它是一种积极向上的人生态度;
它是一种坚定执着的奋斗精神;
它是一种百折不挠的意志品质;
它是一种克服万难的生活勇气。
生命教育的创始人杰·唐纳·华特士认为:克服外在的困难,首先必须面对自己内在的领域,唯有洗涤心灵,才能掌握未来的幸福。
米歇尔·蒙恩,世界知名女性内衣品牌乌尔蒂莫的创始人,她少年时期差点被性侵,医院,青年时期公司几经波折倒闭,婚后遭遇丈夫背叛。但是,她突破了生活、事业中的种种障碍,成就传奇人生。在她的著作《一切皆有可能》中有一句话:“无论生活带给我怎样的挑战,第二天早晨,我依然会顽强地站起来迎接它。”
稻盛和夫,“可能主义者”的典型代表。这位伟大的企业家将一个只有20来人、即将倒闭的“乡镇企业”建成了世界强企业。52岁时,他创办KDDI电信公司,用十多年经营成就了第二家世界强企业。
之后,为拯救濒临破产的日本航空,他受日本政府邀请,以77岁高龄再次出山,仅三年就让日航扭亏为盈重新上市。在稻盛和夫的哲学里面没有失败,也没有挫折和困难。他相信自己的无限可能性,并为之付出不亚于任何人的努力。
什么样的教育可以培养“可能主义者”?
“可能主义”对我们的人生如此重要,什么样的教育才可以让人走向这种可能呢?
今天,我们面向未来谈教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