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中国玉文化中看周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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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文化是中国传统文化中一个非常重要的组成部分,玉文化中有宁为玉碎的爱国民族气节;也有化干戈为玉帛的团结友爱风尚;更有润泽以温的无私奉献品德和瑕不掩瑜的清正廉洁气魄。玉文化发源于新石器时代,由于玉的外表及色泽,人们将玉理解为是天地精气的结晶,也是上古先民对自然的探索和理解,让玉拥有了宗教价值。在《周礼》中有这样的记载:若国大旱,则师巫而舞”意思就是:如果遇到了旱灾,巫师就带领一群人用舞蹈向上天表达自己渴望消除灾祸的心愿,在这个过程中一般的乐器不能作为祈福的工具,需要敲打一种特定的东西,才能体现自己的虔诚,这就是玉石。在《尚书》也有类似的记载:击石拊石,百兽率舞人们敲打着用玉做成的乐器,发出美妙动听的节奏声,之后开始模仿百兽的动作,进行舞蹈。这是舜时候的一场巫师向上天的祈福典礼的记录,可见玉是在很早以前就出现在了中国先民的视线中,并且很早就将玉作为一种材料进行使用。随着民智的逐渐开化,管理水平的提高。上古巫术里的规矩就演化成了“礼”,敲击玉石的声音就成为了“乐”。所以当“周礼”崩塌的时候,人们说整个社会“礼崩乐坏”了。到了周代的时候玉已经成为了身份的象征周代的礼制中规定:不同身份的人,佩戴玉器的规格也不同。当然,平民是没有资格佩戴玉的,相反贵族也是没有资格不佩戴玉的。这就是《礼记》所谓“古之君子必佩玉……君子无故玉不去身”的道理。在周代,玉最重要的不是它的造型和质地,而是他碰撞时候发出的声音。在五音当中有:宫—商—角—徵—羽。也有:“宫属土,君之象;商属金,臣之象;角属木,民之象;徵属火,事之象;羽属水,物之象”的说法。在周礼中有明确规定:戴在左边的玉佩要发出宫声和羽声,右边的要发出角声和徵声。在周代士大夫阶层出门必须配车,车在行驶的过程中会有响动,周礼也要求这些响声必须动听悦耳,不能嘈杂;人走路的时候,身上的玉佩互相碰撞也必须要动听。特别实在社交场合,任何一个动作都要受到响声的控制,不是说听到响声才能动,而是幅度不能过大,要让玉佩碰撞之后既有清脆的响声,又悦耳动听。迈步子也有讲究到了祭祀典礼上,玉的作用就更加不得了。首先祭祀的时候,走路迈步子就是一个天大的问题,周礼规定不同级别的人迈出去的步子是不同的。国君迈步叫做“接武”,每迈出去一步只能是半只脚的距离;大夫迈步叫做“继武”,迈出去一步就可以达到一只脚的距离了;士叫迈步“中武”,迈出去一部必须是一只半脚的距离。“武”是一个象形字,指的就是足迹,后来楚庄王将它当作会意字来解释说了“止戈为武”这样的名人名言,虽然这个理解不对,但是很深刻,对后世的影响非常大。一个步子多少距离其实不重要,重要的是身体动作的幅度。幅度不同玉佩碰撞出来的声音也不同,所以就更需要针对不同身份的人制定不同的玉佩,这对工艺的要求极大,幸好我国人民从来都是以勤劳、勇敢、智慧、节约著称,这难不倒工匠们。它们对玉的打磨已经达到了“天人合一”的地步,为玉文化的传承涂抹上了非常浓厚的一笔。从玉的使用看周代社会一个小小的贴身物品都被“周礼”系统完全框住,更何况其他的事情呢?周朝等级之森严、等级之明确、礼仪之繁琐,我们通过周人对玉的讲究已经深有体会。那么怎样才能维持周礼呢?在我看来只有两种东西可以勉强办到:一靠自觉;二靠习俗;这两样东西都没有一个明确的硬核指标,很容易就分崩离析。如果在太平盛世的时候还勉强可以支撑,但凡社会稍有变动就再也靠不住了。历史的走向也确实是如此,周王室逐渐衰败之后。无数贵族和平民都在寻求恢复“周礼”的办法,然而更多的人却是在暗喜“礼终于崩了,乐终于坏了”。这样才符合人性,对于孔子追求的那套“克己复礼”其实非常反人性,如果一个人实在没有恶趣味绝对不喜欢在“周礼”的框架下生活。就拿我们现在孩子的军训来说,军训的规矩和“周礼”比起来简直是九牛一毛,但是依旧让人受不了。我小时候就非常讨厌军训,原因也很简单,因为我喜欢喝可乐,军训的时候除了白水以外,想要一瓶可乐简直比登天还难。法家也曾经想过一些办法来遏制“礼崩乐坏”,他们的操作就是“不把贵族当贵族”,只要谁触碰了底线,该杀就杀,该弄死就弄死。但是“周礼”这种恶趣味实在是太反人性,怎么杀,怎么千刀万剐,都不停有人出来唱反调,最终法家一想,不如改变个思路好了,毕竟“活下去”比什么都重要,于是法家成为了坚定的改革派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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