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儒家文化#儒学对治国有无益处这个问题,可以说是众说纷纭,褒贬不一。有支持者认为这是绝对有益的,是应当且正确的。他们的观点是:儒家学说的思想核心是礼义仁智信、温良恭俭让,以孝为最大的宗旨,以忠君为最大的目标。同时,什么是治国?治国即是治人,治人用什么治?自然是礼教了。还有什么比制定规则让人遵守规则更好的方法吗?制定规则用什么好?还有比克己复礼的儒教更好的吗?有反对者认为,儒家主要是为统治者服务,它的所言所论无不以如何教化百姓、放牧百姓为中心。他们认为,孔子本身就是出生于一个没落的贵族家庭,是奴隶主的孝子贤孙。而孔子所谓的克己复礼,他要复的是谁的礼,是周礼,克制自己的欲望服从西周的旧礼制、旧秩序。有中立不置可否者,他们认为,有好的有坏的,中国人奉行儒家学说到如今,也没不好。外国人没有儒家学说,也没变差。反正事已至此,谈论这个毫无意义。但不管如何,中国从汉代至今,一直奉行的都是以儒治国,或者说是外儒内法。不管是“释家”盛行的时代还是“道家”兴旺的时代,这一点从未改变,儒家的地位始终不可动摇。但这些都是后来之事,不是孔子本身的功绩,而孔子在他当时的年代,他自己也不相信自己的那一套了。在《列子》篇中就明确记载了孔子对自己所坚持的信念崩塌的事实。回曰:“吾昔闻之夫子曰:‘乐天知命故不忧。’回所以乐也。”孔子愀然有间,曰:“有是言哉?汝之意失矣。此吾昔日之言尔,请以今言为正也。……虽然、吾得之矣。夫乐而知者,非古人之所谓乐知也……何弃之有?革之何为?这个故事讲的是孔子与颜回的一段对白。孔子在家闲坐,子贡见他满面愁容又不敢询问,就出去告诉了颜回。颜回一边弹琴一边唱歌。孔子就把颜回叫过去问他你怎么一个人这么开心。颜回说:乐天知命,这是老师说过的话,开心地接受自然规律、命运安排,自然就不会忧愁,所以我就快乐了。孔子凄然说道:是有这个话,不过这是以前说的,现在不同以往了。你只知道懂得命运就快乐,却不知道懂得命运也有忧愁的一面。我告诉你我现在是什么想法吧。我整理《诗经》、《尚书》,编制订正《礼》、《乐》,是准备用这些来治理天下的,但是现在连一个鲁国都治理不了,还谈什么治理天下呢。我的学说连一个诸侯国都通行不了,天下又怎么能奉行呢。我现在知道了《诗经》、《尚书》、礼制乐律对于这个礼乐崩坏的时代是没有什么作用的,但是我又不知道该怎么改革它的办法。从这段对话可以看出,孔子对自己的学说开始怀疑,对自己克己复礼的信念开始崩溃。这其实也是无可奈何之事。每一个旧制度的毁灭,总会有一些顽固保守的既得利益者想要维持。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,不以个人意志为阻碍。孔子所谓的礼乐崩坏,实是当时的奴隶制度的崩坏,这是值得欢迎的事。若殷、商、周的礼制真的那么好,真的是天命所归,又如何会灭亡呢。之所以在后来的时代,儒学能奉行几千年。正是他的所有思想都是为了统治者而立,符合统治者的利益才被各朝各代的帝王奉如圭臬。对孔子儒学的批评,从古至今一直都有,名人中最早是柳下跖(盗跖),最近的、最有力的莫过于伟人的一首诗了:“祖龙魂死秦犹在,孔学名高实秕糠。”说到这个仁字,孔子所说的仁不能仅理解为仁慈的仁。他的仁就如老子所说的道,仁可仁,非常仁。如何培养心中的仁,又提出一个礼字,礼就是规矩、规范,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都要用礼来做这个工具,进而达成心中的仁。伟人曾经对此有过批评:至于所谓的人类之爱,自从人类分化为阶级以后,就没有过这种统一的爱。过去的一切统治阶级喜欢提倡这个东西,许多所谓的圣人贤人也喜欢提倡这个东西,但是无论谁都没有真正实行过,因为它在阶级社会里是不可能实行的当然,不管儒学的本意如何,或者孔子的本意如何,今天的我们应该有我们自己的思想、见解。同样说到克己复礼,孔子的克己复礼的原意肯定是不合我们今人所用的,我们今天的仁应该如何理解这个词。那就是克制自己的贪欲,回到正确的规范的礼制上来,就是做一切事情都要合理合法,只赚取应得的财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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