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文:
寝不尸,居不客。
主流译文:
孔子睡觉不是像死尸那样直躺着,平日坐着也不像会客或做客一样跪坐。
拙的译文:
(孔子)睡觉时不像死尸那样(一动不动僵化在那里),在家也不人像作客那样(拘谨严肃讲礼仪)。
拙的体会:
之前讲过“子之燕居,申申如也,夭夭如也。”这里讲的也是孔子非交际时,非工作时的一个属于私人时间的状态。
孔子在家时,还是比较放松的,不会也按照周礼的要求来的。如果这样,就会把自己弄得非常劳累,人就得不到放松,情绪也得不到舒缓和渲泄,长时间了,人都会受不了,甚至可能会生病。
孔子也是人啊。都得适当放松自己啊。但是孔子的这种放松,并不是放纵,也是有节制的,适可而止的,就如他说的一样“从心所欲不逾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