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诗经》作为我国最早的诗歌总集,共收入西周初年到春秋中期的三百零五篇诗歌(另外有六篇只有题目没有诗歌内容的笙诗),分为风、雅、颂三大类,内容极其广泛,包括农业耕作、君臣燕饮、宗庙祭祀、战争徭役、婚姻爱情等等,反映了当时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。可是在中国文学史上具有如此崇高地位的《诗经》,却以一首情辞俱佳的爱情诗作为开篇之作:关关雎鸠,在河之洲。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。参差荇菜,左右流之。窈窕淑女,寤寐求之。求之不得,寤寐思服。悠哉悠哉,辗转反侧。参差荇菜,左右采之。窈窕淑女,琴瑟友之。参差荇菜,左右芼之。窈窕淑女,钟鼓乐之。“河边的沙洲之上,雌、雄雎鸠鸟发出‘关关’的乐音相和而鸣。”诗歌以此起兴,接着就说到:“那幽闭深居、德行高尚的美女啊,正是君子的好配偶。”在第二和第三章中,又以“参差不齐的荇菜”起兴,说明君子如何追求让他魂牵梦绕、夜不能寐的美丽女子:那就是借助琴瑟和钟鼓的美妙乐音,通过音乐的强烈感染力,去感动那位让作者朝思暮想的美人。那么,是什么原因使得《诗经》的编者将如此优美动人的情诗置于这部伟大的文学作品之首呢?难道是要刻意颂扬一段纯朴的爱情抑或是无意而为吗?这就不得不提到先秦时期的编诗、用诗以及传诗等过程,《关雎》置于《诗经》首篇正是在这些过程中完成的。据《史记》记载,孔子曾经对《诗》做过删减,而恰恰他在《论语·八佾》中说过:“《关雎》乐而不淫,哀而不伤。”在那个礼教重于一切的时代,处理好君臣、父子、兄弟、夫妇、朋友等各种人伦关系尤为重要,家庭是社会最基本的细胞组织,由此决定了夫妇之德是一切伦理道德的基础。诗中的“雎鸠”相传是一种贞鸟,一生忠于自己的配偶;“荇菜”也有人认为是专门采来用于祭祀活动的。最早的诗歌与音乐、舞蹈结合为一体,《诗经》中的作品最初也可以入乐演奏,用于多种社会生活中的礼俗仪式。《诗经》在编订成书以后,在各诸侯国之间广泛流传,用于一系列的政治外交、宗教祭祀等活动,如《左传》当中就有大量的“引诗”,或被作为外交辞令,或被用于规劝讽谏等。而《关雎》一篇,普遍被认为是标榜“正德”的典范而被广泛引用。《诗三百》被升格为“经”后,《关雎》也就难以逃脱汉儒们的附庸之笔,故《毛诗序》解释《关雎》的主旨说:《关雎》,后妃之德也。《风》之始也,所以风天下而正夫妇也,故用之乡人焉,用之邦国,《风》,风也,教也,风以动之,教以化之。《关雎》本身的确是一首优美的爱情诗,描写了上层社会男女谈恋爱的过程,但是在编诗和用诗的过程中被道德化、礼俗化了。由于《关雎》所标榜的是“正德”,所以置于《诗经》之首也就不难理解。《诗经》的地位益高,成了文人都不敢小觑的圣经。同时先贤圣哲对于《诗经》的解读甚多,从孔子教《诗》,倡导“思无邪”的思想,至西汉武帝时代,尊经思潮涌起,治经之风大兴,《诗》则列入“经”,《诗经》的经学地位确立。无论是作为“诗”也好,作为“经”也罢,都推动《诗经》学的不断发展,形成了璀璨的《诗经》文化。同时,也让《诗经》越发的严肃起来,离普通大众越来越远。而在《诗经是一本故事书》中,作者另辟蹊径,将之作为一个个的故事看待,让严肃的学术问题变为通俗易懂的大众文学,人人都能读得懂,看得透。在回望周礼文明、回归传统文化的时代大背景下,将传统文化以更加鲜活、更加立体的方式呈现,使广大读者以直观、直接的阅读体验来领悟传统文化的魅力。这本“故事书”,不仅让这些鲜活的形象跃然纸面,而且也科普了不少相关知识,真正称得上打通了抵达《诗经》的最后一堵墙,让读者更容易与先人们产生共鸣。现在购买的话只需38元即可,喜欢《诗经》的朋友们一定不可错过!品读《诗经是一本故事书》,唤醒当下我们沉睡的诗性和情感,我们失去的一切在这里寻找。诗经是一本故事书中国古典文学精选¥38打开百度APP立即扫码购买购买已下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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