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孔子虽然说自己“述而不作”,即只继承而不创新实际上并不是这样。他是既有“述”的一面,也有“作”的一面,一方面广泛地学习和继承了商、周时代的学术文化,一方面又加以改造和发展,形成了自己的学说体系。孔子的学说主要表现在三个方面,即“礼“、“仁”和“中庸”。孔子治学可能是从“礼”开始的。他儿时做游戏就模仿礼的仪式:“常陈俎豆,设礼容“,30多岁时,还专程到洛阳向老子问礼,所以对“礼”十分熟悉。他说过:“夏代的礼我是知道的,但杞国不足以证明;商代的礼我也知道,但宋国不足以证明。这是因为他们的文献不充分的缘故,如果文献充分,我就可以证明了。”
杞国故城遗址按照古代典籍的说法,春秋时期的杞国是夏代后裔的封地,宋国是商朝灭亡后周王朝给微子启的封地。孔子认为杞国现在的礼制不足以证明夏礼,宋国现行的礼制也不足以证明商礼,表明他曾经深人研究过古代的“礼”。他又说:“殷商继承了夏代的礼,废除什么.增加什么是可以知道的;周代继承了殷商的礼,废除什么、增加什么,也是可以知道的。”这也同样说明,他曾经深入研究过“礼”的沿革。正因为孔子对历代礼制十分熟悉,所以他曾很有把握地说:“如有用我者,吾其为东周(指在东方恢复周礼)乎!“孔子认为,“礼”不仅仅是各种典礼的仪式,也包括各种典章制度、社会规范,是从政的必要知识。
微子启雕像由于孔子没有机会在治国中实行“礼治”,于是便希望在人们的日常行为中体现“礼”的要求,至少是他周围的人应该体现“礼”的要求。所以他教训他的儿子孔鲤说:“不学礼,无以立。”他要求他的学生要“非礼勿视,非礼勿听,非礼勿言,非礼勿动”。孔子所说的“礼”,现代文化学一般看作制度文化。它与其他类型的文化一样,也是内容与形式的统一。所以,孔子不是把礼、乐看作徒具形式的东西,而是特别重视礼、乐的内涵,并且很敏感地从它的形式变化发现内涵的改变。有一次,子贡想省去朔祭用的羊,孔子则对他说:“赐(子贡的字)也,尔爱其羊,我爱其礼!”孔子还说过:“礼云礼云,玉帛云乎哉!乐云乐云,钟鼓云乎哉!”这都表明,孔子特别看重在礼乐形式背后的内容。
子贡剧照在春秋时代,西周代的礼乐制度被破坏了,“礼”的形式和内容都改变了。孔子受不了这种改变,当他看到饮酒器“觚”的形制变了样时,不禁感叹道:“觚不觚!觚哉,觚哉!”“觚”只是饮酒时使用的礼器,它的形制的改变还没有表现出政治关系的根本改变,所以孔子仅仅发出几声感叹。而一旦庙堂的礼制也被破坏,那就涉及一个国家的政治秩序,孔子当然就不能忍受了,他甚至会愤怒起来。比如鲁国季孙氏(即季平子)“八佾舞于庭”,就是严重的“僭越”行为,孔子听说后,不禁愤怒地指责:“这种事他都忍心做得出来,还有什么事他会不忍心去做呢?”
春秋时期的觚“佾”是舞蹈队列,一“佾”八人,“八佾”就是六十四人。按照周礼的规定,只有天子才可以在宫廷中使用“八佾”舞蹈队列,诸侯只能用“六佾”,大夫只能用“四佾”,士只能用“二佾”。季孙氏只是大夫,居然用了“八佾”规格的舞蹈队列,这是对周礼的公然违背,也是对政治秩序的严重挑战。孔子看重“礼”的内涵,与他重视“礼”的目的是有联系的。他无论是想将“礼”用于治国,还是想用于个人的行为,其目的都是为了重新建立有序、稳定、和谐的社会秩序。但是,历史并没有按照孔子的设想发展,周礼还是被打破了,政治秩序、社会秩序都发生了无法挽回的变化,孔子也只能兴“礼崩乐坏”之叹。
八佾舞重视社会秩序的恢复,使孔子在“礼”的问题上显得比较保守,但不能由此说他主张“复古”。他曾说过:“周监于二代,郁郁乎文哉,吾从周。”在他看来,西周不仅继承了夏、殷二代的礼乐制度,还有所发展,从而使周礼显得更加美盛,所以他主张遵从西周的礼乐制度。由此可见,他追求的是他心目中的“完美”而不是“古老”。如果孔子是个复古主义者,那么,作为商朝人后裔的他,即使不想恢复夏礼,起码也要恢复“商礼”。孔子对中国文化的贡献:创立儒学和儒家学派儒学即儒家学说,是以“礼”和“仁”的思想为基础形成的政治伦理学说体系。
礼乐制度孔子用他所创立的儒家学说教育学生,逐步形成一个信奉他的思想的学术团体。这个学术团体就是儒家学派。但不论“儒”的称谓是怎样来的,孔子所创立的儒家已经不同于原来意义上的“儒”,而是指崇奉孔子学说的学术派别。学术界一般将这个学派的发展分为三个阶段:第一阶段是以孔子、孟子、荀子等为代表的原始儒学;第二阶段是由汉代形成一直延续到唐代的经学;第三阶段是宋元明清的性理之学,为了表明宋明性理之学与原始儒学和经学的差别,又将它称为“新儒学”。其实,唐代的儒学与汉代经学并不完全相同,它受到南北朝时南朝的“义疏”之学的影响,
参考资料《中国文化》